谢少爷的恩典?」老人催促谷子蓝。
现在是什麽年代?当仆人还要谢恩?要不要三跪九叩,给他安置长生禄位,早午晚三餐一拜啊?
「你都这麽霸道吗?」
「我?」他霸道?看到她点头,他眯眼,生平第一次,有人胆敢挑战他的权威。
老金在旁看得心里冒汗,少爷生气了!这不知死活的笨丫头!
「你是我爸的救命恩人,可不是我的。我来这里不是要当你的仆人,是来替我爸告假。」
「告假?告多久?」
谷子蓝答不上话。
「要是人人也请假,樊氏早就塌了。你不代替谷老,我也唯有另聘他人。」
他在威胁她吗?
「不服气?」
她深呼吸、再深呼吸,谷子蓝,你要冷静、冷静!
看她克制的样子,让樊景琰兴起逗她的念头。
「过几天是一年一度的算术比赛,假如你胜出了,我批准你爸的告假,假如你输了,就要当我的仆人,如何?」
「我有说不的权利吗?」
「很高兴你明白,我的庶民仆人。」
「比赛还未开始,别太早下定论。」
贵族?不都是些脑袋长草的纨絝子弟而已。
***
清晨六点。
「咯!咯!」
谷子蓝掀起棉被盖过头颅。
「咯咯咯!咯咯咯!」
她掩著耳朵。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什麽事?」她一把拉开房门问。
门外,领头的是樊家总管金约翰,他皱眉看谷子蓝,说道:
「已经清晨六点了。」
「哪又如何?」上学时间是八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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