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家半个月后就下聘了,徐家想留徐静淞到明年春天,贺家却想着等到明年贺彬蔚都十八,实在太晚了,媒婆在中间奔走了几次,敲定半年后的十月中过门。
日子定下,接下来就是忙碌了。
徐静淞是徐家唯一的嫡女,嫁妆自然不少,三十六担得装得尖尖满满,这样出嫁时徐家人,徐老太太想着将来要贺家帮忙,私房添妆不手软,连铺子跟庄子这种好东西都舍不放人在广中。
五房当然是最忙的。
徐静淞不善刺绣,这嫁衣由李氏操持,秦姨娘跟梅姨娘每天都过来,徐婉蔼要绣自己的嫁衣,徐秀芹则也过来帮忙。
反倒是新娘子徐静淞,整个很闲。
没办法,嫁妆轮不到她作主,嫁衣也轮不到她出手,除了每天看闲书跟吃东西,要是贺彬蔚有写信来,她就回上几张纸,除此之外,真没其他事情。
虽然还没过门,徐静淞却是很感谢贺彬蔚的,他的信带给李氏很大的欣喜,对一个母亲来说,没什么比女婿重视女儿来得更好了。
贺彬蔚的信也很四平八稳,就是写写今天下雨了,让他想起古人的什么诗句,今天念到什么文章,心有所感,或者今天去拜访某位大儒,让他想起这大儒颇有古人之风云云,内容十分生硬,看得徐静淞肚子痛,每次回信都要想很久,想想也奇怪,世人对贺彬蔚的评价是风流,但他的信又很八股,真不知道哪个才是真的他,但只要想起这薄薄的几张纸能让徐老太太到徐昭川都这样放心,那就很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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