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层关系。”

“这位？”韩路看向程澈。

“清流。”程澈颔首。

钱朗的眼神一下子就变了，他盯着程澈，“你就是清流……”

程澈眨眨眼睛，没说什么。

杜西看着韩路很是感慨，“我都认不出你来了。”

韩路笑，“哈哈，栖夜你还在鹰派呆着呢吗？”

杜西非常不喜欢别人提他的这段经历……

钱朗的眼睛几乎就没从程澈脸上离开过。

“你，是不是程澈。”几人说话间隙，他突然开口。

“……”江敏哲咬唇，“呃……”

他看向顾斩，顾斩了然，他走到钱朗身边，轻声开口，“钱先生，没想到您眼光如此锐利，但是我们希望您能保守这个秘密，毕竟我们现在是合作关系。”

钱朗脸色变了，他冷笑，“成贺东和你们是合作，我不是。程澈，玲玲的死，是不是你一手策划的？”

程澈面不改色，“不是。”

“钱先生……”顾斩拦住他，“别这样……”

钱朗暴起，他抽出手里的刀子就向着程澈捅过去，顾斩大惊，他没有犹豫就拿胳膊替程澈挡了这一刀。

血液飞溅，陈汀兰急了，他护着顾斩在自己身后，对着钱朗大吼：“你他妈敢伤他！”

陈汀兰和钱朗厮打成一团，几人后退，两人的攻势都非常凌厉，钱朗步步杀招逼着程澈，顾斩没去处理伤口，他和陈汀兰一起招架钱朗的攻击。

叶宁寒呆了，钱朗和他来之前是说想见见江敏哲的，他这才把人带过来，现在打成这样他都不知道怎么和江敏哲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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