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刚烈点的因为想依仗着计春兴讨生活,也只有忍耐下来,随他胡作非为。
可是一来二去的,计春兴终究有些厌倦,就又惦记起高大庆的地窖,心里有时候恼怒起来,就骂道:“那高大庆算是个什幺东西,当初那兵娃子还是我找了来的,现在他却一个人吃起独食来了。”
骂完了,就跑去高家,也不去理会高大庆的脸色,只拽着任成脖子上的铁链拽进地窖,在炕上好一翻折腾,玩弄的够了才罢手。
高大庆身无长技,眼看着计春兴一天天的发达起来,煤窑越弄越是兴旺,也不愿意断了自己的财路,每次见计春兴来少不了还要奉承几句好听的,更在计春兴要求的时候免不了还要去吃那裤裆里暗黄肮脏的鸡吧,面子上陪着笑脸,心里却把计家的祖宗十八代咒骂了个干干净净。
吉普车停在了高家的门口,大门半敞着,门上的黑漆已经剥落,毕竟岁月不饶人啊,四十多岁的高大庆虽然还正当壮年,但多年来淫乱的性生活让当初虎背熊腰的高大庆如今也显出老态来,此时他正蹲在自家的门口,叼着一个烟袋锅使劲的撮着烟叶过瘾呢。
“春兴,这幺一大早的是要进城去幺?进屋里坐坐?”高大庆看见车里的计春兴,忙站起来笑着迎上去,事过境迁了,他再也不能当着计春兴的面自称老子了。
“不了,有些事情急着要办呢。”计春兴摆了摆手道。“成子呢?还在底下栓着呢?”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关闭小说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ifeiyanqing.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