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的人都跟他不一样。他渐渐从自己破旧的衣服,和上课时候被点到名字却回答不上来问题的时候察觉到了羞耻,也很少有人愿意跟他说话。
那时候他再次见到了警员哥哥,他把他接到了部队里,他就成了养在炊事班的孩子。
现在想来也不知道是怎么能够允许他留在部队的。刚开始跟着新兵一起训练,个子还没有别人一半高,打起架来却不输气势。在伙食房里帮着厨子一起切菜,他比新来的打下手还要利索,过了半个月就能把每一根土豆丝都切得一样细了。
过了没有两年,他就正式成了一个新兵。那时候他已经早就习惯在早操铃声响起来之前醒来,体能三千米十分轻松,最让他兴奋的事情是终于能够练习射击了。
等到后来进了特殊部队又是后话了,真正的战场也上过,各式各样的任务也做过,大半辈子就在部队里了。
后来认识了孟昶,他还记得去医院的时候,指着床头的牌子问:“你本名里这个字……怎么念来着?”
孟昶回头看了一眼,说:“念‘昶’,跟工厂的‘厂’一个音,白天时间很长的意思。”
“嗯……很少见呢。”梁三说,他身边取这么有文化的名字的人真是不多。
“因为我是夏至的那天出生的,”孟昶看着瓶子里的药顺着软管一滴一滴流进自己的身体里,“你是家里第三个孩子吗?”
“啊,啊不是,”梁三顿了一下,“没什么意义的,那个‘三’字……就是随便取的,没什么特殊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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