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上你这么个没心没肺的。”
林善心里头一梗,索性顺水推舟:“我就是这样的人,麻烦你以后装不认识我。”
冷言自然会冷场,这话说完,她还没来得及关窗户,他凉凉地哼一声转身就走。
走出三步,他又在她的目光中回头,估计是面子上过不去,丢下一句:“我告诉你,没人稀罕你。”
林善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也没拿余光扫他的背影,关上窗户拉上帘幔,转身躺回床上,却感觉浑身冰冷。
她用被子将自己裹紧,好一会儿了,才稍稍回暖。
不过就是一个半熟人而已,用不着在意,睡前她一直这样告诉自己。
……
次日,林善准时醒来。
出来时碰到关嘉谣在烧面条,便省了去外面买早饭的心。
关嘉谣厨艺不好,只能做点简单的,外加平时也不太乐忠于做饭,母女俩常常随意在外解决了。
今天她特意起早,林善便知是为了昨天的事。
吃面时,她很安静,一言未发。
关嘉谣把找工作四处碰壁的情况讲给她听,又说明前段时间钱财透支,刚好有这么一份工作,念在薪水不错,脑子一热试了两天,在能力范围之内,干脆就做上了。
至于工作的细节内容,关嘉谣选择避重就轻,只道相对她是清白的。
林善对这一点并不多疑,她知道妈妈是什么样的人,只怕是进入这行,预料被人落下话柄,势必下了很大的决心。
而这一切的决心,如她所讲,都是为了将来的生活,她们不可能永远躲债,也不可能一辈子租房子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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