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吗?”
“你不懂。”太虚子站起身,抖落腿上积落的竹叶,转身道,“原谅水长绝,放下一切怨恨,你现在之所以能把这些话说得轻巧,是因为你没有亲眼看到当时的情景,你没有亲身经历过那些事!你根本不能体会我的心情!”
太虚子离开了,留下一句话:“我劝你还是离水长绝那个妖物远一点,他不管怎么样都是你的仇人。”
吴消寞也站起身,弦鹤骨笛从腿上掉到积满枯叶的地上,他拾起笛子,擦干净上面的泥秽,看着笛尾那块缺口沉思起来。
第二天,院子里的那口大缸下又生起了火,太虚子这次为了救王小瑜下了血本,把积攒了多时的草药、百花都拿出来泡了。
经过昨天晚上的事情,太虚子就当吴消寞是空气一样,不看他一眼,不和他说一个字。
吴消寞也自觉地回避着他。颜玦见两人都冷着脸,悄咪咪地问吴消寞道:“师兄,你和师父又闹别扭了?”
吴消寞苦笑一声,点头不语。
“哦……”颜玦神色了然,又往火里添了一块柴。
又是一天过去了,傍晚颜玦熟练地将王小瑜从缸里捞出来,太虚子为其把脉。
“师父,怎么样?”颜玦问道。
太虚子闭目一会儿,睁开眼道:“明天再看看吧。”
如果第一天没效果,第二天也没效果,那第三天还会有什么效果呢?
——也许第三天会有奇迹吧。
第三天,奇迹没有等到,却等来了颜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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