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胸前中了伤,除此之外,任黎沣的背后还有大面积的淤青和细小的伤疤,是被炸伤的痕迹。
这该是受了多少苦。
音箫有些哽咽。
任黎沣开始把衣服穿回去,忽然一块紫灰色疤痕从眼前一闪而过,音箫被雷电直击大脑,一把抓住任黎沣穿上衣服的手。
眼泪,刷的落下。
右手虎口处,一个半月形状的伤疤。
曾经伤至神经,从血管里涌出大量黑红的浓稠液体,蔓延到整个手背,手指微握着,像个血馒头。
“我见过这个伤疤,就是你的右手,就是这里!”音箫抽泣的声音快要盖过话音。
“你怎么会……”
“在梦里!”音箫大喊,“我在梦里见过。”
任黎沣一下怔住,一颗心像被人吊在半空不知沉浮,一半是惊疑,一半是疼惜。
音箫的哭泣让他不知所措,音箫的话又让他心如刀绞。
他用那会永远留下疤痕的右手擦掉她的眼泪,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带着点窒息的沉闷。
“这个没事,已经好了。”
可眼泪越擦越多,后来音箫自己抹了一把,才停下来:“你快休息吧,多休息伤口才能恢复得快。”
任黎沣不料到音箫这样果断,半空的手堪堪收回。
她走出房门,望着他一眼,关门。
“晚安。”
任黎沣躺在床上,头枕着右臂,望着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天花板,天花板上全是刚刚关门的某人依依不舍的眸光。既然不舍,为何要表现地那样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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