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现在的模样。
翁师傅一边叫他作命题诗,一边嘘寒问暖道:“皇上上次被烫伤的手还疼吗?脚伤好些了吗?”那是自己四岁多的时候,亲爸爸生病那阵子,太监宫女们都忙坏了,因为没有人照顾自己,不得不爬到床上自己去铺床,不小心划伤了脚;不得不自己倒水,结果又不小心烫伤了手。
“都好了,多亏了翁师傅去训话帮我出了气。”光绪脸上露出一丝转瞬而逝的得意微笑。
“皇上,要说朕。”翁师傅嘴上嗔怒,却小心的查看了光绪的手脚。确定伤势已经无碍才又让他安心作诗。
少顷,“哦?这么快就写好了?”师傅看上去很高兴。
自己懦懦地,把刚刚作好的诗递过去。
西北明积雪,万户凛寒飞。
惟有深宫里,金炉兽炭红。
翁同龢点点头,“皇上,这诗写得好啊。”
“翁师傅,可我……可朕连平仄都对不上。”
“好的诗,不一定非要平仄押韵都工整。只要皇上有一颗爱民的心,以这样一颗心写的诗就是好诗。如果将来皇上长大了,自己治理国家了,只要皇上觉得做的是对百姓社稷有用的好事,打破些条条框框又何妨呢。”
“翁师傅,我一定做个好皇帝,打破再多的条条框框我也不怕。”
“皇上,您已经是个好皇帝了。”翁同龢低下头,半晌,“以后的路,得您一个人走了。”
“翁师傅要回去了吗,您要是见到我额娘了别忘了跟她说,如果她有空的话……进宫里来看看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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