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云锦首府
傅沉早起抄经的时候,六点多些却没听到敲木鱼的声音,略微蹙眉,这孩子怎么回事?自打从西部回来,越发堕怠了。
“爸。”傅钦原今日起得早,去小书房和他打了个招呼,换了运动衣,显然是准备出去跑步的。
“怀生还没起?”
“他昨晚没回来。”傅钦原喝着蜂蜜水,“他昨晚喝多了,早早就醉得不省人事,我就在外面给他开了个房间。”
“他怎么也跟着你们一起疯。”傅沉轻哂。
昨晚他们回来挺迟了,傅沉早已睡下,他们做事也有分寸,也就没特意等着,所以并不知晓怀生昨晚彻夜未归。
“那我出去了。”
傅钦原调整了一下运动手环,刚跑出院子,远远就看到怀生下了一辆出租车,转身的时候,四目相对,傅钦原抬脚跑过去。
“这么早回来?”
方才隔得远,看不真切,这离得近了,傅钦原傻了眼。
他这是……
怀生素来穿衣不是那种精致奢侈类的,却很讲究妥帖,衣服也是熨得服服帖帖,他就是那种,即便穿得再朴素,也不会失了风度。
现在哪里还有风度可言,双目赤红,显然一夜未眠。
此时衣服褶皱不堪,还缺了两粒扣子,秋风呼呼往里吹,衣服被吹得略微鼓起,露出脖子上的一点咬痕。
如果不是脖子上的那点痕迹,他可能会觉得这人被打劫了,可现在这情形……
而且他的嘴,是被咬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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