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踏进厉家,华邑芳就直催促道: “快点快点,要上课啦!”
厉竣刚真的觉得她似乎有点转性,刚才在饭馆,她也没像往常那样,净点贵的菜肴削他,还连味道都没挑惕,只是催他赶快吃完。
奇怪?她是中邪了吗?
她的做人原则不是能A时尽情A,以免对不起天赐的良机吗?
他才兀自感觉奇怪,她已一脚瑞在他的屁股上, “动作快啦!要上课你是没听到吗?”
厉竣刚才刚坐在自己房内的书桌前,华邑芳已丢来一张白纸, “把这题解出来。”
他看着题目,脑中的记忆库自动搜寻着,嗯——这题他曾经解过,但已轮到又该写错的时候,所以,他好整以暇的拿起笔将错误的算法写在白纸上。
他预期她该在一看他写完第一道算式就发飙,并把他背得滚瓜烂熟的骂人话语拿出来荼毒他的耳朵,可他没想到的是,她竟没有耶!
他诧异的抬起头,惊见华邑芳一脸若有所思的看着他。
“吓!妳……想干嘛?”不是他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在是她脸上的表情看起来还真有点邪恶呢!
华邑芳一见他主动发问,赶紧跟他说清楚、讲明白。
“是你自己要我说的喔!”她赶快把责任推到他身上。
厉竣刚一头雾水的看着她百点头, “对,妳快说。”他很好奇她为何这么反常。
“那……”她沉吟一下, “你懂男人的想法吗?”
喂——她是在污辱人吗?他没好气的问: “妳看不出来我是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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