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药水涂在一张俊美脸蛋的嘴唇上,虽然有些好笑,但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
孔翎云回想着,他怎会这么倒霉啊,先被鬣蜥、灰鹫追,又被热汤淋头,等到伤口好不容易快好时,嘴唇又被咬破。
流年不利。
真是流年不利。
“你们……确定是被有刺的植物扎到的吗?”弗拉一脸狐疑,打死也不相信是被植物给刺破嘴。“是呀是呀,谁叫他没事把脸凑得那么近,被扎到活该!”蓓拉说得有些急躁,两颗眼珠子不停地移来游去。
“二小姐,我可不记得你玻璃屋里种了什么会扎人的植物,前两天我进去拿些香草,也没见着啊!”霍大叔搔搔后脑,记忆力真有衰弱到这种程度吗!
“有啦有啦,就是这样了,你们别再问了行不行?”蓓拉满脑子闹烘烘的,她气自己怎会这么笨拙,也气孔翎云没事亲她做什么。
霍大叔不敢再深入追究,转身回厨房干活去。
“你确定你这是……”
“姐!”
“好啦,我不问就是了。”弗拉见蓓拉真的生气了,自动转移话题。“那件事你问蓓拉了没?”
“什么事?”蓓拉闪着大眼左右看着。
孔翎云拿起一旁的账本,翻动几页后,指着上头的一些金额。“你进货的成本一向都是如此吗?”
蓓拉有些迷惑,但还是照实回答。“是最近这半年才这样的,那些批发商说最近关税课得重,一些国外的农产品价格跟着水涨船高,即使是国内的也因运费和人工的费用,价格才会飙升到这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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