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舒谈第二天又穿上大礼服入宫。
一个驸马这么频繁地入宫,所有朝臣无不睁着眼睛看,偏偏人家就是来说上两句话便两手空空地回去了,御史台就是想掀起什么风波还没得掀。
皇帝显然对舒婆娑这外甥女的印象改观,他没给赏,她半句都不讨;他要股份,她痛快地给了两股,却一股要两万两银子,是个果敢的,这样的性子倒是稀罕。
他有些了解东伏羲那魔星为什么会对她这般执着了,就算去了西北也一刻放不下她,只要有人要从西北回来,那小霸王就让人家给他带话,三句不离那丫头,这是把他堂堂一个皇帝当成了什么?负责传话的?
他实在看不过去,在急报里把他训了一顿,那混帐得不到任何有关延安的消息,倒是把怒气撒在瓦剌人身上,打得那瓦剌人节节败退,如今已退到杰城。
想不到这丫头的作用还不小。
他本以为那浑小子是因为情伤才去西北,不寄望他能立下什么战功,只求这侄子不扯范谢的腿就好了,不料西北传回的战报中,竟说那小子立了不少功劳。
他挥挥手让舒谈跪安,心情愉悦。
舒谈揣着放在里衣暗袋里的四万两的银票,一路都觉得烫手。
虽然舒府家势不显,舒谈却不是那种没见过银子的人,四万两对他来说是笔大数字,但也没大到让他晕头转向的程度,他想的是,女儿两三句话就轻轻松松地得了这么多银子,看来他那一成股份,还真是因为女儿孝顺他让他占了便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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