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茶时间,普宁跟储大娘各拎了桶水进来。
动弹不得的于季友一见普宁干粗活,愧疚得恨不能下床代劳。
储大娘回头又拿来一套干净的葛麻布袍。
“那我先走了。”
“谢谢大娘。”
大娘一出门,普宁立刻把屋门掩上。
“好了,该帮你换药擦澡了。”她走到于季友面前,开始卷起衣袖。
“等等……”他一听,哪顾得了背伤疼痛,身子猛地一退。
“等什么?”普宁瞪着他问:“大夫交代你每天都得换药,你不想让伤早点好?”
他当然想,但她刚才说,她要帮他擦澡,这怎么可以!
他又痛又羞。“伤口确实得麻烦公主,但其他的事…一下官可以自己来。”
“有什么好害羞,我又不是第一次帮你。”她暗笑,想不到他皮肤这么黑,仍可以瞧见他耳根热红。
他眼瞠大。她的意思是--先前早帮他擦过了?
“一半啦。”她手一挥。“先前你睡得那么死,我又撑不起你,只好草草擦了半身。”
他松口气。“公主别拿下官开玩笑……”
“早说过别再那么喊我。”她将干布往桶里一丢,然后插腰。“还不过来一点,你坐那么远我找么构得到?”
“疗伤可以,但其他的享,还请公主饶过下官。”他无比坚持。
“你怎么那么死脑筋!”
她身一探就要拉他腰带,但于季友抵死不从;她愈靠近,他越是挣动,哪怕这么折腾,会让他痛得冷汗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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