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病十几天,咳了十几天,整个人消瘦一大半。
这些日子,她和龙帧没再见过面,老话,他们是同样骄傲的两个人。
「不是我叨念公主,您是大夫,怎么就不会照顾自己的身体?」锦绣一边替惜织包上头巾,一边念。
「我不是好多了吗?」
换上锦绣的旧衣服,笑对锦绣,苦是她的事,与人无关,她不想将情绪施压他人身上,所以前头欢天喜地张罗起婚礼,她假装不知道,一箱箱嫁妆进了龙啸宫,
她也假装不知道。
只是悄悄地,她收拾了包袱,带上父母亲的牌位,做好离宫准备,不等人赶,她会自行离开,只不过离开前,她说过要为他酿起一壶梅酒。
「走,妳答应的,要帮我采收梅子。」轻咳两声,她笑脸迎人。
「才好些,又出去吹风,病了怎么办?」
「没事的,再不动动,骨头都躺酸了。」
「才怪,妳是心疼那些梅子,又不是没别的东西好吃,干嘛眼巴巴弄起那个?」
是啊,干嘛眼巴巴弄那个?但深夜举盏……是他们共同的梦。
「等梅酒酿成,妳会知道那是多么好的滋味。」
酸的、甜的、芬芳的梅露是爱情,是她难解心情。「拜托、拜托,帮帮我搬梯子吧。」
「这粗活儿该叫小学子、小柜子去弄,偏偏秦嬷嬷监督他们做事儿,不得闲。」
是啊,听说整个龙啸宫里焕然一新,新家具、新桌椅、新床铺处处新景象,毕竟要入主的是非平凡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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