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道了。
虽然那天段煌莫名奇妙的发火,还有先前几次通话中口吻里隐含的固执,有些始料未及。
他原本以为,段煌知道了只会嘲笑他的逃避,或者像以前那样潇洒的耸耸肩,对他说:放轻松,沈寒。这样没什么的。
这样也好。
无论段煌是怎么想他这一决定的原因,误会永远存在。
他不用作解释。
他已对段煌惯用的伎俩完全免疫,无论他接下来会怎样对别人苛责自己,他都不太去思考。
更何况,这件事的原始,一切都是因为他的订婚,是段煌自己说要分手,他根本没有立场这么做。
打开电脑,点击了收藏夹里的几个专业学术论坛,翻看着里面的内容。
看到了兴致便敲敲打打,回帖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
他已经有很久没有登陆过这些论坛了,能保留着,真的有些不容易。
这样的生活虽然很悠闲,也有让沈寒很困扰的事情。
现在每天早晨,他的床头柜前都会摆放着一束美丽的鲜花。
每一个来照顾他的护士都会说:这是邢先生特地嘱咐送来的,祝您早日康复。
每当他提出来自己的伤虽然没好,但人已经脱离危险期,想搬到普通病房去。
他们就会说,这间病房也是邢先生特地安排的,一切都是免费,您只需专心休息养病。
沈寒很困扰。
他不愿多欠别人人情。
虽然这人情看似是倒贴的,多少有些歉意在。
邢烈的特殊照顾有点令他“受宠若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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