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阳还在国内,在四川的老家过年,没过两天就飞来了北京,他和袁铮聊了没过半个小时就把游乐叫了进去,先是给了游乐一个宽慰地笑容,然后才说:“你叫我来就叫对了,这事也就只有我能给袁铮下个准确的结论。”
游乐贴着袁铮坐下,屏息看着刘阳。
刘阳说:“袁铮的心思重,但是是习惯使然,习惯压着了,这不是什么毛病。而丰永嘉那件事我和袁铮都很确定他已经过了那个坎儿了,所以你就放心吧。”
游乐摸着袁铮的后脖子笑,问道:“那龚医生怎么……?”
刘阳看了眼袁铮,笑道:“丰永嘉的事一旦开口,就要牵扯到你们两个人的关系,所以他觉得不放心,不信任的人就不想说,对不对,袁铮?”
袁铮点了下头。
游乐松了一口气,笑弯了眼眸,蹭了蹭袁铮的脸颊说:“没事就好,接下来备战就要加油了。”
“嗯。”袁铮揉着游乐的脑袋笑。
刘阳坐在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双腿交叠了,一只手支着下巴,看着两人的互动勾起了嘴角。每每这个时候他都觉得现在的孩子真幸福。
隐患解除,恢复训练,日子开始变得一成不变,吃饭睡觉和训练,两个人为了保留体力,甚至连做.爱的次数都有计划性的减少。当然了,一周一次的正常男人的正常生理需求还是要有个基本的保持,只是真正的进入一定要计划着来。
两个人的成绩在一点点的恢复,或许正是因为一个长时间的休假彻底缓解了他们身体内的隐藏伤患,游乐在恢复训练后一个月的一次测试里就游出了他100米自由泳的最好成绩,而袁铮的伤势则要重一些,两个半月后才恢复到最佳成绩。像是大自然潮起潮落斗转星移的变化一样,一次高峰突显后,成绩再次降低到一个较差的程度,再经过半个月后的训练,成绩再次回升。于是,他们的成绩波峰就在这种不稳定的波峰中不断浮起沉下,随着时间推移,波峰差距变得越来越小,最后训练时的最好成绩和最坏成绩几乎都稳定在了0.50秒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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