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薄纱。
春意盎然,草木扶疏,地上还带着三四分雨迹的湿滑,何清在花园里溜达,险些滑了一下,没等稳住脚步,斜刺里忽冲出个人,一头就撞在他身上。
端着汤碗的小厮只顾低着头走,压根儿没注意还有人,等看清了是谁,早已刹不住步伐,汤碗碰翻在河清前襟上,二人一齐往下倒去。
王府的奴才也太不专业了,一天到晚的别的不会,净会摔碗跌倒。
给那小厮垫着跌了一跤,河清左脚上锥心的痛感传来,登时疼的煞白了脸色。
河清疼的爬不起身来,躺在地上咬牙切齿地吐出几个字:“你瞎吗,看我起来不打死你。”
话是这么说,可他躺在地上翻着肚皮,却是好半天都没缓过劲来。
“奴才该死,奴才有罪,求何主子饶奴才狗命...”小厮显然是对何清献媚惑主、视人命如草芥的传闻听多了,生怕他一个不开心弄死自己,手忙脚乱地爬起来要扶他起来。
“疼死了,放手,你快给我放手。”
阴沉沉的天气里,连表情也跟着阴沉沉的,何清崴了脚,被他一拉又是一阵刺痛,一动三抽气,连连打着他相拽的手,恐吓道:“一边儿去,你再动我一下我真的饶不了你。”
“今日罚明日杀的,谁借你的本事?”
顾至诚走至大半,突听到一阵混乱,前去一看,正听到河清扬言要杀了那个搀着他的小厮。
果然像那两个丫鬟说的那样,何清是歹毒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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