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块玉佩下方有个被划过的痕迹。显然原来在那个地方是刻有什么花纹的。
他终于知道为何感到别扭了。顾绝的定情信物为何会在师叔床上?
顾绝!原来他也是死断袖!他勾引师叔!这个狐狸精!
“定情信物?是吗?”楚玄墨的脸上挂上了一丝淡淡的笑意。
“难道师叔不知?”他抬头楚玄墨,又低头看那玉佩。难道这是师叔偷过来的?师叔才是断袖?
楚玄墨走到床边,当着一脸不可置信的纪云清,把那玉佩拿了回去,藏在了衣襟里。
“我都不知道……原来他对我也是……”
“师……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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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绝就这样傻傻地站着啊,站得太阳都高挂到了头顶,整个人又累又饿,那个祝玄武才慢悠悠地走出来。
顾绝马上换下懒散疲惫的模样,身体站的笔直……脸上挂上微笑,好似精气神十足的大好青年。
“师父。”他冲着祝玄武行了个弟子礼。
祝玄武鼻子朝天,瞥了顾绝一眼:“还等着呢。”
“师父不来,弟子不敢离开。”
“我最是讨厌榆木脑袋、不懂变通的徒弟。我与你约了卯时见面,是我失信,你本可以先行离开,却在这空等了三个时辰。三个时辰,做什么事不好,偏要在这里浪费时间。”
“师父教训的是。”长鸣呢?长鸣剑在哪?能不能砍死这老头?死后分尸又怎么做来着?
“昨儿个我让你去见云痕,怎么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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