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来,“对了,你的药用完了,正好去那个老头那里再抓点。”
“可我喜欢吃药。”
“不吃药怎么好?”花晓色有些哄着的意味,“乖啦,阿宛,等你好了,我带你走遍天下。”
“我已经走遍天下了。”夏侯命宛轻笑。
花晓色惊讶:“什么时候?你不是路痴吗?”
“我给脚下这块土定名为天下,如今,可不就是走遍天下?”夏侯命宛反问。
“你这叫,井底之蛙!”花晓色“噗嗤”一笑,抓着夏侯命宛的手摩挲了两下,最后正色道:“药还是要吃的,顺便我问一下那个老头,伤口什么时候完全愈合。”
不容拒绝,从来嬉皮笑脸,看上去比夏侯命宛还年少不羁的花晓色难得如此正经。
大夫在医馆也刚吃完饭,给夏侯命宛又重新抓了药,也没有再收钱,上一次那个玉佩,大夫让人去估价,竟有人出到三百五十金。
“阿宛的伤口什么时候完全不会开裂?”花晓色问。
大夫捏着胡须,意味深长地看了夏侯命宛一眼,只说:“他之前内耗太大,只能慢慢养。”
“内耗?”花晓色不懂。
夏侯命宛温和地看着大夫,如此温润的眼神,让大夫有些不忍心说实话,便答:“这就要问这位小兄弟自己了。”
“阿宛,你跟谁打过架?”花晓色问。
“没有谁。”夏侯命宛答,“该走了,我还饿着呢!”
“是我饿啊!:花晓色揉了揉自己的肚子,腆着脸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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