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陶惜年算是明白了,元遥把他的赏钱分了他一半,他道:“这是你的钱,你收着吧。不是还要给涵虚一些?”
“他的是另给的,你的你收着,我去做饭。”
“还要给涵虚多少?你可别骗我!”
“十两金,方才已经给过了。”
陶惜年翻开箱子,数了数,黄金八十两。他猜着元遥降服法庆,太后赏了黄金百两,而西去高昌元遥的俸钱是黄金五十两,给两位道人的赏钱,是黄金十两。元遥是把他两的钱加在一起,分了一半给他。这里面么,他原本只该和涵虚一样,拿十两的。
他从中拿了十两,将剩的又放回元遥房中。十两黄金,已经很多了。他掂了掂钱袋,沉了不少,有钱了!
这日天气不错,院子里的桂花开得正好,阿柏在树上摘桂花,陶惜年则拿着一块干净的白布,在下面接着。
他往墙头看去,涵虚蹲在墙头,正看着他。这个涵虚,在这里住了两日,虽不提跟他比试,但总是有事无事便盯着他,也不知他到底要做什么。
“涵虚道长,你一直蹲在墙头,不累么?”陶惜年问。
涵虚木然地摇了摇头,继续盯着。阿柏冲他叫道:“看什么看!没见过长得俊的吗?”
“又不看你,你丑。”
阿柏头上的叶子全都立了起来,吼道:“你自己拿镜子照照,就你那副尊荣,还有脸说别人?”
“反正说你是够了,况且,你不是人。”
阿柏瞪大了他的小眼,简直要扑上去咬死涵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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