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乎让人克制不住地生出恶寒来。
像是一条蛇,在离你半步远的地方咝咝吐着信子,悄无声息地同你对峙。
半分都退不得。我虽已是神仙,但我的头脑清醒地告诉我,此时我一旦退了,一定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而且会是比三年期那张此川带人过来弄死了我、比我眼见着青龙的庙堂逐渐荒废,更加令人难以忍受的事情。
玉兔起初不解,但见我神色,知道他背后肯定有什么异端。我不让他动,他便一动也不敢动,只偷偷伸出手,也抱住了我的脊背,再往我怀中贴了贴。我对他这样配合我演戏的行为感到很满意。
这短短几瞬无比漫长,那人与我对视了一会儿,反身走了。我盯着他走进云岫楼中后,终于放松了下来,松开了玉兔。
玉兔眨巴着乌溜溜的眼睛瞧我。
我道:“没什么,小兔子,以后在外切不可提我们的身份,一定要记清楚了。”
他点头。
我再道:“再就是术法能不用就不用,知道了吗?”
他再点头。我仰头看云岫楼富丽堂皇的门面,突然听见他结结巴巴地问:“谢,谢樨,你刚刚这样,算不算是在,调戏我啊?”
我站住脚,回头看他。
他有点脸红:“我,我就问问。我看那些书本里面,这样写的很多。”
我忍住笑,心情突然一下放松了。我伸手捏了一下他的脸皮,仍然用之前凶他的语调道:“算什么算,回去再把道德经抄一遍,整天想些什么玩意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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