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一滞。
“寒声?”陶然低声唤道。
“嗯?”寒声回过神。
“没什么,快把衣服穿上吧,别冻着了。”陶然苦笑道。
他从来不愿把寒声对广白的感情往爱慕这个方向去想,每每心生此念,便及时把自己脱缰的思绪给拉回来,可现在看寒声这模样,他却是不得不想,越是想,越是心惊。
怪他太敏锐,有时候都清楚还不如糊涂。
他忽然又想起在西山龙窟中的时候,寒声印在他的唇上的那一个吻,耳根竟微微发烫起来,心头泛起一丝甜蜜的绝望,闪耀过一瞬后复又颓败下来。
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膀。
“阿然?”
寒声的呼唤将他的神思拉了回来。
陶然转过头,看到寒声穿着他的白色中衣,外面套着一件松松垮垮的月白色袍子,肩膀宽阔而腰线紧窄,双腿笔直而修长,裤管收束进一双上青色的长靴里面,浑身上下纤尘不染,长发在脑后高高束起,眸子璨若星辰,嘴角漾着一抹淡淡笑意,唇边梨涡深陷,如斯风姿,如斯俊朗。
他强作淡定道:“怎么?”
寒声眉眼一弯:“你的衣服真香。”
“是么?”陶然扯出一个笑容,“你不嫌弃就好。”
“我当然不嫌弃。”寒声朗声说着,没注意到陶然脸上那一抹转瞬即逝的怅然,“我出去一趟,替长乐把那莫濯剑修好去。”
谢川柏老神在在地坐在床沿上,翘着二郎腿调侃道:“哟呵,还点亮了锻冶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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