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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盒东西才刚被放下,阿静就已经愣住了。再听见这番话,身子不由的抖了抖,她不敢置信的看着童玉青,“王妃说什么?”
一般丫头的被褥都是净色的,也就是近来阿静太得宠,连被褥的壳子都是绣着花儿的。再搭上原先的那一个刺绣的枕头套子,简直比童玉青屋里那一套还好看了。
童玉青就着她身下的被褥擦了擦手指上沾着的东西,她故意放慢动作,一边再看着阿静的反应。
阿静两只眼睛死死盯着被她擦过手指的那一块被褥,视线又一寸寸移到打开的那个盒子上头。阿静的神情在那一刹那突然变得惊惶不已,抬起头猛地看着童玉青,“你给我擦了什么!”
她反手去摸自己挨了打的地方,触手一片粘腻。阿静的心陡然一沉,把手收回来,看着手上无色却又再熟悉不过的东西,只觉得浑身冰凉。
“自然是擦药啊。”童玉青特地将那盒东西推到她的眼下,阿静呼吸间就能轻易的闻见那股特殊的味道。
“你……”阿静脸色苍白的看着她,才后知后觉的明白从童扬的刁难再到自己挨打的事情,根本就是童玉青的一场谋划!阿静掩下心惊,颤抖的唇半天才憋出几个字来。“这是姿月姑娘给的伤药么?”
童玉青摇头,“不是,这是从你枕边找到的。我想着既然你这么宝贝这个东西,恐怕也能治治你的伤。反正这王府里除了我也没人再管你的死活,我干脆,就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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