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这才跃上去和衣躺下,闭了眼,“三哥晚安。”
“嗯,晚安。”
唐糖本来有点困,怎奈屋子里气闷,她辗转反侧半天,那窗户虽大却安得极高,她不得不央着纪陶开了回窗。窗外月光亮得晃人,月影伴着小风,如水般流淌进来。
继续辗转……可她一辗转,那吊床便晃荡起来,却见纪陶左手捧纸右手握笔,就这么立于窗下全神贯注奋笔疾书,看起来倒比坐着还要踏实些。
她凝望久了,又觉得有点渴,跃下吊床找水喝。
喝完水重躺回去,很快又纳闷起来,春天的山间如何就有了蚊子,小腿上竟是咬了四五个包。于是跑去随身的包袱里寻蚊子药……就这么几上几下,纪陶倒是不为其所扰,一言不发,立得亦很端正,整理他的译卷十分会神。
唐糖窝在吊床上偷眼看他,月光下的人,浑身像是罩了一层金色的绒绒的壳,美好得就像是一个梦境。
可是美好归美好,唐糖看了许久,终是连吞了几口口水,幽幽唤了声:“喂……”
纪陶起先没曾听清楚,头也未抬问:“还不睡?”
唐糖只得又唤得响了些:“呃,我说喂……”
**
清晨,岳霖料定两个小孩必定睡得极晚,日上三竿才去敲门。
唐糖穿戴齐整,欢欢喜喜跑去应门:“舅舅!”
“糖糖睡得可好?”
唐糖粉面含春:“好,好的。”
“姑爷呢?”
唐糖脸上骤然充血:“他……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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