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快七岁的时候，大概持续了一个多月的样子。”

“哦。”卓越点了点头，脸色变了变，“那这样算，当时你做这个梦的时候，小尉应该才只有九岁，就算你见过他，也应该是在他九岁之前，可那时候交通并不发达，小尉他们家住的又远，当时他们家还只是温饱水平，没有那么多钱四处走动，所以，你在没见到他的情况下竟然梦到了他，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什么可能？”南宫玉和南宫锦异口同声地问。

“你见到的，是他的魂魄。”卓越斩钉截铁地回答。

“魂魄？”南宫锦吃了一惊，“这怎么可能？就算人真的有魂魄，那么灵魂出窍，也只能发生在死亡之后吧，可现在他不是活得好好的？”

“嘘——”卓越突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再看尉迟恭，他揉揉眼睛，醒了。

清醒之后的尉迟恭见三个人都直勾勾地看着他，想起刚才南宫锦答应自己的事，小脸一红，一头扎到南宫玉怀里，柔柔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砖头，乖。”南宫玉轻轻拍拍他的后背，顿了一下问，“砖头，你小时候出过远门吗？”

“远门？”尉迟恭抬起头来，想了想，情绪低落地摇摇头，“没有。”

“那你有没有梦见过小锦？”南宫玉指了指南宫锦问。

尉迟恭看看他，又摇了摇头。

“那你九岁之前，发生过什么不同寻常的事吗？”南宫玉又问。

“不记得。”尉迟恭这次想也不想就摇头，“我小时候动不动就昏过去了，十二岁之前的事，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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