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稍微坚持一下,臣帮您喊太医。”
“不必。”萧寂见他要起身,赶忙罢了罢手示意他回来,“不过是旧伤反复了,殿里头有伤药,稍微包扎一下就好。”
楚长安见着他左手不方便,二话不说绕到他身边儿,将外层沾了血的拆了下来,里面的衣物已经是一片血肉模糊。方才楚长安到没觉得什么不对,现在才反应过来,谁家没事儿干把纱布包在外面?但一想到萧寂的脑回路不能跟常人混为一谈,也便没再注意这个细节了。
屋内炉火烧的暖,哪怕是未着衣物也也并不觉得冷。衣衫彻底褪尽的时候楚长安更是傻了眼了,最里层伤口上的纱布已经跟皮肤死死的黏在一起了,用尽了吃奶的力气也很难扯下来,想必是好久没有换过了。
楚长安知道他的性子不愿意别人接近,日常洗漱更衣基本上都是自己来,包扎换药这种事情怕是也不愿意别人插手。然而自己又不方便,想必也是实在撑不下去了,又在衣服外面缠了一圈儿纱布死撑着,等到最外层的纱布也彻底浸透的时候,便成了现在这幅模样。
“楚卿对这种事情倒是熟练。”萧寂倒是丝毫不避讳这般裸着上身面对他,楚长安看着却是头脑一阵发热。
明明就是帮人包扎个伤口,居然也能引来那些龌/龊的非分之想。
“以前经常磕着碰着,做得多了也便熟练了。倒是皇上记得药换的勤些,既然身上有伤,少饮些酒罢。”楚长安匆匆的帮他涂上药重新包好纱布,赶忙退远了些,生怕对方察觉出来自己身上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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