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原来只是自作多情。
揭开怀里一坛酒的封口,殷少湖看也不看就把酒往嘴里灌。
酒液顺着嘴角流出,流至下巴,脖子,浸湿衣服,他白日里被砍伤的伤口被酒液浸泡。
疼到极致,便也忘了疼。
伤到极致,伤却不会忘记。
会结痂,会留疤,会成为身体的一部分,永远无法抹去。
身后有人声传来,酒窖的门被推开。
一个人站在门口。
这个人本不应该站在门口。
因为这个人是不应该能走路的。
十几年来,他一直面对他人都是以坐着轮椅的残废姿态出现。
可是现在他却在走路。
那两条完好无缺的腿支撑着他的身体,让他站在殷少湖身边。
一个一直遵守着一个规则的人,他人在一天改变了他的规则,那便表示这个人即将要有更大的改变。
坐轮椅的萧别离突然站起来了,那他接下来会做什么?
殷少湖不知道,他只是在喝酒,一口接一口。
萧别离见自己的出现没有引起殷少湖的注意,只好开口道:“借酒浇愁愁更愁。”
殷少湖抱着自己的酒坛,醉眼迷离:“之前我不知道乐乐山为什么那么爱喝酒,今日我却知道了。”
萧别离一笑:“知道什么?”
殷少湖像是看稀世珍宝一样看着自己怀里的酒:“酒呀,真是个好东西,只要一口,便能□□,忘却凡尘俗世,忘却一切痛苦。”
萧别离道:“一口便可解脱,可是你喝了怎么多酒,却还是如此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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