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快一把抓住这逼崽子,拧着傻七耳朵扭送回去。
然后傻七继续挨打,那鞭子有力地甩在他屁股上,晚上再被一层膏药敷着。
老母说,听话没有,你还摸人家瓜没有!
傻七说,不摸不摸,不吃不吃。
老母又说,上学没有,还敢再和老师闹着玩没有!
傻七说,上学上学,不玩不玩。
老母把膏药狠狠拍一旁,再打了一把傻七的大腿,说自己去舀汤了,打你打得我腰痛,喝了汤过来帮我踩踩背。
但大概是打得还不够狠,所以傻七只念完小学就磨厚了皮。
当然这也不能全怪他,左邻右里的几个娃娃小学都没念完就出去捞钱了,傻七块头长得大,早该有能力补贴家用。
老母骂了一通,骂完给他个布兜,说你明儿跟二婶的崽子去吧,工地缺人,你去了,不偷懒。
那一天老母没打他,因为她把布兜递过去,刚想站起来,又捂着腰坐下了。然后一坐,就没再好好站起来过。
那竹鞭后来也成了晾衣杆,偶尔还掸掸被子,掸出一圈一圈的霉味。
再过久一点,老母也不骂他了,说话一大声就抽抽,气上不去,骂不出来。于是那砂锅就从老母的手里变到傻七的手里。
傻七从工地离开,又到了朋友的赌场,再后来跟着一起摸着刀枪棍棒算着数字,最终某个晚上围成一团,再被呼啸而来的警车拦下,戴上手铐,押上警车。
傻七讨厌想起这些,每次想起耳朵就会耳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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