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那么站着,不言不语。
气氛一度很尴尬。
门外窸窸窣窣的,仔细听还可以听到窃窃私语。
路人甲:“里面的人到底怎么了?怎么没声音了?不会出什么事吧?”
路人乙:“你知道啥?听老板说,里面……那个那个呢……”
路人丙:“啊……大白天的……”
一阵哄笑。
宇文珩脸都黑了。
冷着脸猛然开门,外面的人差点扑进来,一个个的扑腾了好几下才堪堪站稳。
“有事?”他挑了一边的眉头,面无表情的问。
那几人本还好奇心十足,但见他如冷面神一般令人生畏,气场又这般强大,纷纷低了头,走的走,装的装,“我我我我……走错了,走错房间了。”
“可不是可不是,我怎么走到二楼来了?”
“许、许是喝酒喝糊涂了。”
几人推推搡搡,装模作样的走了。
他垂了眼,将门关上。
回头,却见她已经将自己收拾了一番,坐在圆凳上静静地擦着头发。
因刚出浴,脸上粉黛未施,娇嫩的肌肤又白又细,迎着光仿佛是透明似的。黑发被她挽到一侧,又长又亮,水珠蓄在发尖要落不落。
他稍稍看了一眼,便别过脸到另一侧坐下。
“我,我不是故意闯进来的。”他开口解释,但嗓子涩哑,竟有些无措,“听到你的喊声,我以为你出事,这才……”
她的发质不细却软,摸起来十分舒服。想起以往在家里,娘最是喜欢替她擦发,替她擦发时,娘会用卫国的蛮语唱歌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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