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珩扫她一眼,眉目微沉,这女人还是一如既往执拗,倔强!
他向马走去,脑海里突然闪现一个片段。
那是他们都的时候,近之10岁,他八岁,郁之6岁,她5岁,玉瑾4岁。那时,姜家荣宠正盛,加之她的姑母是一国之后,是以,她便常常进宫和他们一同上学。
那日,夫子不知起了什么兴致,出了一个题目,让他们各自作诗一首,作得好了有赏,作得不好也没有惩罚。她和玉瑾岁数,夫子本也不是考她们,于是便让她们俩玩去。
玉瑾像是牢房的囚犯被释放了一般,开心的手舞足蹈。可她呢,皱着张脸,直直的走到夫子面前说:“夫子歧视,旋卿也要作诗!”
夫子愣了愣,旋即大笑,连连点头。
那天,从清晨到落日余晖,他们三个呵欠连天,夫子抵着额头连连瞌睡,玉瑾早就被婢女抱下去睡了不知几觉。唯有她,盯着案桌上的素笺一动也不动,夫子劝了她好几回,写不出来无妨,夫子不怪她,她还云云。
但她很固执,硬生生坐到了月儿高升,这才歪歪扭扭作出了一首诗,权且当作是一首诗吧。内容他记不得了,总之很让人啼笑皆非。
那是他第一次领教她的倔强。
忍不住扬唇。
他从马背上的包裹里取出一包食物,扭头从破窗子里看去。枯黄的杂草堆上,她不安的蜷缩着,白玉般的脸上眉心紧蹙,不知是不是夜风寒凉,她环抱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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