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此轻视于朕，朕又岂能自轻自贱！”

司徒毓指尖轻抚着腰中白玉，过了片刻，指慢慢合拢，似在用力……却最终，缓缓松了开来。

她拿起案上的蟠龙青玉，怔怔看着。

十八岁那年，她按祖规抛绣球招选驸马，却暗中将绣球偷换金球，将那倒霉的男人砸了个脑浆迸裂。此事自然是瞒不过她的皇姐姐司徒酉，她将她叫了去，狠狠顿训斥之后，却将这块玉交给了她。

“毓儿，绣球也抛过了，此后的终大事，朕不会再过问。这块蟠龙青玉与传国玉玺自同块璞玉，珍贵异常，朕如将之赠与，他日若有幸遇上真心喜欢之人，不妨将这块玉赠与他。”

“这是世上最贵重的玉，要如自己的心般善待，也希望……那个人，也能将当作的真心，好生对待。”

“皇姐姐……毓儿喜欢上个人，交了自己的心……可她，却毫不留作践于，毫不珍视……”

“毓儿……是不是错了呢……”

离开御书房时，林继又看到了那日的少年。他靠在屋檐着神，手中还把玩着腰间的玉坠。

林继有心绕开他，无奈通路只有这条，只能慢慢走上前去。而过时，耳旁听到个懒洋洋的声音：“林少将军请留步。”

林继停住了脚步，转看向他，半晌，拱了拱手：“阁是？”

“我不过是个无官无职的小人，区区贱名，入不得林少将军法眼。”少年斜倚着廊柱，歪头看着她，眼光里颇有些挑衅的意味，又仿佛看穿了什么：“林少将军方向陛复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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