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着年景容,他们知道眼前这个人就是当初的年兮夜,就是那个年纪轻轻却已扬名天下,但却没守住秦国的年兮夜。这里有不少人曾经是年兮夜的手下败将,他们不会轻视,但不代表会真正服从。
有人轻蔑的笑了一声,说:“说得轻巧,那些都是我们华国人的命,也不知道年大将军真在乎吗?当年杀我华国那么多士兵的人不是你?现在却坐上这个位置,假惺惺的说这些话,也是没谁了。”
年景容看着那人,虎背熊腰,脸上还有一道大伤疤。年景容知道那也是邱少临那一派的。便从容笑着说:“所以你是质疑陛下圣裁了,严将军?如果我没有资格在这里不如严将军你来?如果你能彻底把你脸上的疤给去了,说不定我还想不起当年我是怎样划上去的。”
被称为严将军的人愤愤然的看了年景容一眼,一拍桌子站起身来,说:“你这娘娘腔,当初你有武功可以逞英雄,现在你个半残废如果不是靠着睦轻痕你算个鸟?我老严是个粗人,我就是不服你,妈的一个秦国人,来指手画脚我华国的事情了?谁知道你会不会让我们的人故意去送死。”
“现在外敌当前,严将军当真是要闹事?”年景容脸色不变,她一眼都没有看那姓严的,反而在地图上勾勾画画起来。
坐在严将军旁的人拉了拉他的盔甲,严将军低头瞪了一眼那人,眼睛鼓得如铜铃般大。年景容便问身边的“王献”,冷淡地说:“王将军,论例来说,扰乱军心者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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