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元惟关切的道:“你太累了。”
累?分明是晕,头脑恍惚,酒的原因?谢韫舜揉着头想要清醒,可她越想清醒就越是渐渐晕的更沉,睡意深浓。下一刻,就意识薄弱的趴在案上。
当她稍有一点知觉时,抬不起眼帘,却感觉到了自己被抱起,抱的很紧步伐很快,被抱放到床上。
“元惟?”她有气无力的轻问。
回应她的是她感受到有人在脱她的衣裳,急切的,粗暴的,争分夺秒的,随着一件一件衣裳褪去,她浑身冷。毕竟是冬天,床榻凉,周围的一切都凉,好像是躺在冰面上。
“冷。”她浑身乏力,语气微弱,有知觉,可是眼帘怎么也睁不开。
温暖的躯体压了下来,她感觉到了肌肤毫无阻碍的接触,一片肌肤又一片肌肤的在贴合着,她意识到自己和压住她的人都一样未着寸缕。
“别。”她几乎发不出声音了,动弹不得,她甚至觉得她的呼吸也快枯竭了。
落在她身上的并不是热情的吻,她慌乱不已,第一次体会到无能为力,像待屠杀的动物,像命不由己的植物,像一切被强势对待的生灵。
“元惟?”她的嘴唇蠕动,没有声音,喉咙也没有震颤,苍白无力。
酒有问题。
她知道了酒有问题,可是晚了,她的所有清醒和冷静在贺元惟面前是放下的,一直是放下的。
在她身上抚摸的动作不算温柔,她的意念渐渐苏醒,可是身体渐渐不再属于自己。她没办法动弹,只能接受,茫然的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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