鸨母一只脚刚踏出房门,就听得楼下的龟奴正在谄媚似的说着:“这位公子还是晚点过来吧,现在连午时都没到,姑娘们都没起呢。”
鸨母努了努嘴,拈着手帕探出身想看看到底是哪个家伙这会儿跑来芳菲馆,却在见到来人时,咝了口气,赶忙提着裙子快步跑下楼梯,在正当间便喊道:“都别拦着了,那位公子是我请来作客的”
龟奴们虽然有些讶异,但也照做了,恭恭敬敬的将人请了进来。
来人正是墨漓,清清淡淡的望向楼梯上的鸨母,拱手施礼。因着上次百里九歌曾叫鸨母去世子府带话,两人有过一面之缘,是以,墨漓不疾不徐的朝着楼梯走去。
昙花的幽香淡淡飘来,墨漓发问:“九歌可在芳菲馆中”
“在。”鸨母有些怀疑。这周世子的消息怎这般灵通,来得好快
“烦请带路了。”墨漓轻语。
鸨母扯开一抹笑,狐疑的闪了墨漓几眼,引着他入了百里九歌的房间。
开门的那一刻,幽月般的眸中掠起一阵潋滟,许是百里九歌脸上痛苦的表情太过鲜明,墨漓宽大的袖下,一只手不经意间攥起,一种如被锥子锥了的感觉,在这刹那漫上心口。
不禁的加快步伐来到绣榻边,视线一直没有离开榻上的人,甫一坐下便握住百里九歌的小手,柔声而担忧的唤着:“九歌是我。”
榻上的人皱了皱眉,发出痛苦的嘤咛。
“九歌。”他再唤,轻柔的、却如酒一般醇浓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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