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夫君贵为皇叔,可是真要论亲疏远近,卫霄毕竟比相公的胜算要多些。”她只怕相公在卫霄手里吃亏,从而受辱,碍于他的尊严,细奴将说未说。
“这个你无需担心,先祖之所以当初将这大胤江山拱手相让,未必对于我们子孙后代的安危没有考量过,只要朝廷不赶尽杀绝,我自不会与他为难,倘若他真要与我兵戎相见,我亦不介意……”
“我不要相公有事。”细奴下意识拥紧他。
“娘子多虑了,我不过是山上待的闷了陪他玩玩。”
“难道相公就不担心崔景富在背后搞什么小动作?”
“这个倒真不必担心,崔景富是什么品性,我比卫霄要清楚,他只当崔景富是个好色又贪财的势力小人,却不知这小人物也有小人物的风骨,崔景富坐镇齐茗斋二十载,鲜有行招踏错的时候,况我平日待他也不薄,这其中利害关系他懂得衡量,毋需他人威胁,教唆,等着吧,即便我不去找他,他也会来找我。”
细奴忧心忡忡,“万一他不来怎么办?”
“那就更好办,齐茗斋从不缺主事的人。”只要崔景富走错一步,那么他势必万劫不复。
门外传来“咚咚咚”的叩门声。
细奴惊凝了双眸,回头看邹玄墨,这个点儿会是谁?
邹玄墨欣然一笑,只管嘱她去开门:“呶,说曹操曹操到。”
曹操又是谁?
细奴浑浑噩噩去开门,看到来人,惊呼:“崔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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