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她伸出手,委委屈屈的模样。
“你快抱一下我…我好像生病了。”
南昭连忙捉住他的手,手心都是热的。再一摸额头,果然是发烧了。
“药箱呢?”她连忙把他按回被窝,一只手被他握着,另一只手给他掖被角。
易榷皱眉头:“我哪记得准备那种东西……”
“你先睡,”南昭叹口气,“我去楼下买药。”
“那你还回来吗?”
他意识其实有点模糊,隐约听得懂她在说什么,但又好像不懂,说出来的话牛头不对马嘴。
烧糊涂了似的。
南昭差点笑出来,耐着性子好脾气地答:“回来。不回来你怕是得哭鼻子。”
“哭什么的……哼,我才不。”他安心了,近乎嘟囔地说完,松开她的手腕自动缩回被子里。
喂病人吃了药,南昭又到厨房煮粥,时不时回房间看他,又心疼又无奈。也不知道这人什么时候烧起来的,竟然就那么一声不吭躺床上忍着?
傍晚易榷起来喝过粥,精神才总算是好些了。南昭在客厅的地毯上坐着写专业课作业,他于是自己抱着被子也跟出来,在沙发上躺着看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她说话。
他俩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话很多。
并且越来越多。
南昭边整理笔记,一边跟他说自己在学校听到的趣闻,问他记不记得自己上学期提过的同班一个高个子长得特别清秀的男同学。
易榷对她身边的一切男性过敏。闻言,带着浓重的鼻音,重重的哼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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