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话我没法跟她说了,我都能感觉到身体在慢慢僵硬,唯有眼底的泪怎么都止不住,从我紧闭的眼角慢慢流出,仿佛燃尽的蜡烛在淌最后一滴烛泪。
而后我就仿佛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中,想是被囚禁的幽魂,哪里都去不了。但好像有一双温暖的手在这黑暗中牵着我,不让我迷失方向。
这一定是欢颜,一定是我最爱的那个女人。她虽然口口声声说着不爱我,但其实她很在乎我,若不然怎么会为我垂泪,为我伤悲?
我还有那个福分陪她海枯石烂么?就这样病入膏肓的身体,即使没有被枪打死,也一定会被病痛折磨死的。我罪孽深重,老天爷不会让我善终的。
这一次我的意识比以往重伤都要清晰,我仿佛能看到那个被送进手术室的自己,满身的血,就那样奄奄一息地躺着,蜡黄的脸仿佛死了无数次一样。
我被开膛破肚,里面的五脏六腑我看得一清二楚。我那病变的肝脏已经没什么用了,看起来烂糟糟的。医生们把穿透我肝页的子弹取出来过后,都盯着我那病变的肝页唏嘘不已。
我他妈这是灵魂出窍了么?怎么会看到自己死去后的样子?
医生们聒噪地在我耳边讨论病情,说的说是酒精性肝炎中期,说的说是酒精性肝癌晚期,总之一个结论就是我没得救了,怎么着都是个死。
我很想硬气地告诉他们,我不怕死,早就无所谓生死了。可看到里面那病变的肝脏时,忽然间很想把里面烂糟糟的肝脏换了,就用秦斐然的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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