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样的符纸,青衫鹤发的中年男人正坐在桌前,右手执笔,在一张符纸上画着什么。
“义父?”她不敢相信地叫道。
男人抬起头,看到她,顿时嘴角上扬:“言儿,你回来了。”
正是她的义父书培文!
而这间石室,便是他们住了六年,每月八块灵石租来的那间。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是平常的粗布衣服,并非天一派弟子服,而腰间也没有悬挂玉牌。仿佛时光倒流,回到了她还未加入天一派的时候。
冥想间,书培文已经起身走到她身边,抬起袖子替她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嗔怪道:“说了多少次,叫你不要着急,慢慢走,义父一个人又不是做不完。”
两年没有见到义父,陡然相逢,又听到他宠溺而温柔的声音,书言的眼泪忍不住扑簌簌地往下落。书培文见状,赶紧道:“别哭,别哭,义父并非是在责备你。”
书言伸手紧紧抱住他的腰,小脸埋在他怀中抽泣起来。
“是不是在外面受委屈了?”书培文一边抚摸着她的长发,一边柔声问道。
“义父,我好想你……”
“傻孩子,不过半日不见,怎地如此多愁善感起来?”
“孩儿一刻也不要和义父分开。”她将他抱得更紧了。
虽然明知眼前的一切都是虚幻,可是那真实的触感却让她没有办法推开。她对自己说,放纵这一次吧,只要重温一遍和义父的日常,便离开这里。
她松开手,擦了擦眼泪:“义父,我来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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