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不过傍晚时有大夫进来为秦老爷诊治,几针下去虽然人还没有马上清醒,不过看气色也是大有好转。留下一瓶药丸,叮嘱按时服下。
度日如年,两天后,秦老爷总算可以起身说话了。一家人又有了些主心骨,虽然还有担忧,但看在牢中几天来的情况,也觉得还是抓错人的可能性比较大。
这样又过了五天,终于开始陆续带人过堂审理。带走的人都没有被用太重的刑,一家人仿佛看到了更多的希望。
三日后,宣判的结果却是,秦家私通逆党,贩运私盐,为逆党谋取钱财,家财充公,男者入奴籍,女者入妓籍,两日后出发。
秦老爷听到结果后喷出一口鲜血,再也没能醒过来。就在大家呼喊秦老爷时,老夫人不舍的看了看月娘,拼劲全力地撞到牢房墙上,随秦老爷去了。
一切都太突然,月娘怔怔的。早上父亲还说出去后把京城的铺子卖了,全家回江南茶庄,刚刚母亲还牵着自己的手说,可惜了林家的婚事。现在,怎么就都走了。
一定是在做梦,都不是真的。
可是,身边姨娘们的嚎哭声,下人们的呼喊声,含香跪在脚下的祈求声,都在告诉自己,这不是梦。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你说说话啊,你别吓含香啊。”含香跪在月娘脚下,用力的摇晃着月娘无力下垂的手臂。
在含香不停的摇晃下,呆立的月娘终于找回了自己,骤然失去双亲的痛苦袭遍全身,之后怎样一遍遍的哭喊都无法缓解,蚀骨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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