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错愕,“怎么了?”
我觉得说出来很丢脸,就不说话。
他轻易看穿我,失笑声中,低头亲我的眉眼。
我忍着酸疼,从他身上跳下来,极快地洗漱,然后抱着他细密接吻。
他和我一样,很少记得吃早饭。
我又简单做了顿早餐,陪他一起吃完,他突然看着我说,“你要是不想我走,我可以不去的。”
他这句话极其突然,我一时分不清他是认真还是玩笑。
手里的勺子来回在瓷碗里晃着,我口是心非地低头闷声,“去吧,我等你回来。”
他就真的走了。
我站在门后,幻想着他突然开门跟我说,他不走了。
可是,没有。
脚步声散尽。
整个景区公寓的顶层都安静针落可闻。
强烈地不安充斥在胸腔里,我给靳少忱发消息,让他到了给我报平安。
他很快给我回了消息,只两个字。
等我。
事实证明,我的直觉没有错误。
唯一的错误是,我担心的人没事,另一个人出事了。
——
清明期间,单位针对部分人放了一天假。
这个部分人里就有我。
我妈的墓地在温城一块价格适中的墓园,当时是头儿垫的钱,我也是后来工作了,才把钱慢慢换清。
我是坐头儿的车去扫的墓。
路过烈士墓园时,有些凄然,我妈她应该也想进这个墓园的,可只有烈士才能进温城的烈士墓园。
头儿很少跟我讲我妈在单位的事,但看得出来,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敬重我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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