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唧了两声,想拉着他不让他走,手上没一点力气,根本抬不起来,他还是走了。
临走前,他亲吻我的额头,又在我耳边说了些什么,我听得清清楚楚,却又觉得不真切,到了第二天,却是怎么都想不起来他到底对我说了什么。
我是第二天下午醒的。
喉咙干的厉害,下床想倒杯水喝,才发现找不到茶壶,更找不到一口水。
我就哆嗦着两条腿去洗手间洗漱。
白士熵进来的时候,我刚换好衣服,白毛衣是圆领的,无法遮挡昨天晚上某人在我脖子上留下的鲜红印记,我又穿回了之前的衣服。
“总算醒了。”他浅笑着问我,“想吃什么?”
他半点不提昨天晚上的事情,我省了尴尬,就说,“什么都行,我不挑。”
我努力回忆昨天晚上,却是想不起来靳少忱做了几次,又是有几次是外射的。
我担心不小心中标,又不好意思问白士熵家里有没有那种药,只想找个时间自己出去买一点。
下去吃饭时,因为只有我一个人在吃,家里好像都没什么人,朱朱和方剂也没看见人,我吃完打了个电话给朱朱,想问问情况,结果那边没人回应。
上二楼客房去找,别说朱朱没找到,连金小妹都没看到。
白士熵站在二楼拐角处问我,“找谁?”
我指了指朱朱和金小妹的房间。
白士熵就三两步过来走到金小妹住的客房,我跟在他身后问,“你知道他们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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