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感到一阵舒爽,这转瞬间的舒爽来也快,去也快,还未享受够,便没了。
时光太平的夏日里,我和他常常这样度过如命般的光阴。
日光从挨挨挤挤的叶缝里倾泻下来,洒在头顶,又流在衣服上来回照耀,我瞧着他肩上那漏下来的点点光影,带着期盼问他,你还记得我吗?
他不回答,只呆呆地看对面的陀螺,人像一尊雕像,不动,不说话。
这个问题,我经常问,问的不厌其烦,问的不气馁。
他才没有厌烦的情绪,他已然将我这个世界外的人隔离了,他的灵魂锁在躯壳里孤独地坐着,想出来却又无法破身而出,他看不见外面的人,听不见过多的声音,这太孤独了...
我只好守在他的躯壳外头,等待他。
回忆起过往的相处,我的情绪逐缓消沉。
记得他为数不多的清醒日里,有一回抚着叔的相册,喃喃低语,他的小名叫成功,曾是先考高高的期望,阿叔给他取小名时,也没费什么心思,成功,很普通的名字,阿叔希望他,有朝一日功成名就,考到很好大学,找到稳定的工作,娶了善良的姑娘,一生顺风,就算是成功了,现在却落了空,不知道阿叔在天上看着他,是不是会很失望。
我当时说,不会。
可是没有一个回答能安抚这个青年的心,他也只失意一笑,一如既往的,礼貌对我说了一声谢谢。
那时候,我们还不算熟,没有现在这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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