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奉承也是白搭。”
棠溪没说话,正要走,我扯住他袖子:“他们说,天帝在抓你的……党羽?为什么?真奇怪,你有什么党羽?貔貅?”
他轻笑了一声:“可能天帝觉得,我在天界过了这千万年,不可能不培植自己的势力吧。他居上位,总会防备这种事,倒不奇怪。幸好我平素只是和众人玩乐几番,倒没给人招什么麻烦。”
正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谁让棠溪生得太早,活得年头太久呢?
我回想他在蓬莱岛上的寿宴,虽然宾客云集,棠溪与众人也处得愉快,但他对所有人都是一般的不远不近,看不出对谁更亲近点。他和所有人都近得足够共饮一杯,却不足以推心置腹。
他对每个人都表现得太公平了,天帝也挑不出所谓党羽。
我明白他的意图,却还是为他不平:“那岂不是没人为你在天帝那里说话?”
但凡我表现得不痛快些,棠溪说话就能和气些。他笑着说:“还是有的。小孟特意从地府上表为我求情,天帝虽未改主意,但也不曾降罪于她。”
“当然了!孟女仙和你是旧识,她不上书才蹊跷!而且她是地府老前辈,谁能动她。”
以孟女仙的资历,天帝都不允准,这已是很不给面子了。天帝这是决心对棠溪下狠手。
“还有一人为我求情。”棠溪略带困惑地说:“你的上司,水君。巡视忘川时还不忘递奏折为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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