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助的我们终于将车开回了家,毕竟不能这样在车里待一宿。
车云眼尖,说花坛边坐着一个人。
“是小兔吗?快下车看看。”我仿佛看到了希望的光亮,催促道。
车云跑下车,立马就回来了,果然,趴在膝盖上睡着了的少年就是小兔,兜兜转转一宿,他还是回来了,也许这个对他来说并不怎么熟悉的北京城里并没有他的可去之处。
这一夜,我们所有人都很累,尤其是我这副身体,在车里窝了将近八个小时,后背麻木,腿也无法使出力气,是王威到家里把轮椅推下来才接我上去的。
小兔回国的第一晚,就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可见,今后都不会太平了。
郑丛哭累了,躺在我的身边,深深地叹了口气,发愁地说:“小兔这么顽劣,以后该怎么办呢?”
我突然呵呵一笑。
郑丛感到奇怪,停顿了一下,才问我:“你是在笑吗?”说完她打开了另一盏更亮的床头灯为了确认我的表情。
我解释道:“你不觉得小兔和之前的你很像吗?”
郑丛有点不好意思,把头埋在我的胸前,难过地说:“你还记得我们送他走的时候吗?那时候我就担心,如果他在一个没人疼爱的环境里长大,会不会变得像我一样孤僻和冷漠。”
我微微笑着听她说话,不时地用下巴摸摸她的脸。
“你怎么还在笑呀?我都苦恼死了。”郑丛轻声说。
我吻住她的嘴唇,胸有成竹地说:“第一个小草已经被我变成了一个温暖体贴的人,第二个小草也放心地交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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