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用眼尾瞟我一下,道:“你不是说让我瞧瞧?我瞧瞧再顺便抹些药有何不妥?”他这么说,我一时无法反驳。十七又道:“下回打架不要如此拼命。”我不置可否,忽然想到了一事,便问他:“你是如何同寒雪解释的?”
“寒雪?”
我想了一想,道:“穿绛红袍子的那个。”
“哦,我同他说你是我娘子,劳他先行个方便,让你歇一歇。”
我抖了一抖。
一路无事,顺利地回了清河。
怀苏正在内室习字,见了我,放了手中的紫毫,扬起温淡的笑,道:“你回来了。”我先去倒了杯冷茶润一润,才回他:“恩,很顺利。”怀苏将视线投向我身边,再用惑然的眼神投向我,我看看身边从容地与我一样倒了杯茶的人,仔细想了一想,向怀苏道:“他叫连止,我的朋友。”再伸过头去低声问十七:“哪个连?哪个止?”十七道:“姓氏连,止境止。”
怀苏温声道:“连公子。”
我与他道:“唤连止便好,连公子什么的忒麻烦。”
怀苏却道:“连公子为长者,怎能直呼名讳?”
我奇了:“你那日倒是十分爽快地便唤我时离,又是什么道理?”
怀苏道:“时离与我一般年纪,这样并无不妥。”
……
我没能驳回怀苏这一句,只想起一句老话“人不可貌相”,我虽然看起来年纪轻,其实很能算个老夜妖了,也无法向怀苏解释。遂拐个话去问十七:“你为何跟着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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