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有说话。
那天的灯光很明亮,可是我想到了,在黄昏的灯下,父母在等待晚归的孩子。
父母,孩子——
他有孩子了,他知道吗?还是知道了会和不知道一样?
这种疑虑一直让我死死地守住心中的秘密。
“补好了我是不穿的。”他说。
“嗯,我知道!我打算拿回家去,总会派上用场。”我得意洋洋地看着自己的作品,还不错啊,根本看不出来针脚。
“拿回家去给谁穿?”他又问。
“或许给别人,或许有一天,你去了,临时发现没有衣服穿,会需要啊,事情怎么发展,谁知道呢?我妈从小就教育我要节约,我爸的衣服破了,都是我妈给补。”我在想象着各种情况。
此时的傅南衡坐在我的旁边,一只手搭在后面的靠背上,一边说道,听了这话,说了一句,“你爸,你妈——”
我愣了一下,心想,我干嘛拿这个事情做比喻啊。
他凑身过来,压低了声音说道,“我去了你家里,会没有衣服穿?在什么情况下了我需要脱衣服?因为只有脱了衣服,才会发生你说的没有衣服穿的这种情况。”
“你——”我恼羞成怒,“人家好心,压根儿没想那么多!”
他笑了起来,那是种诡计得逞的笑。
常常看他开会时严肃的样子,训斥人让人大气不敢喘一口的样子,我一直以为他是一个沉稳而深沉的人,话很少的,可惜,今天才发现,话少——那要看对谁?他调侃起我来一个顶十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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