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那红痕,确实和吻痕不一样,小多了也浅多了。声音里的凉意都散了,还是有些没好气:“不能早点说?”
虞淮拉了拉被她扯开的前襟,不知为何仍是笑:“直接说你八成会以为我在狡辩吧。”
沧笙缓过来了,挪开了些瞥他一眼:“你这样说得我好像是无理取闹的人一般。”皱了皱眉,自觉刚才自己的反应已经很不对了,虞淮同谁在一起按理都不会再激起她一丝情绪了才对,“不过刚刚的确是我……”
他说没事,安然的语调打断了她:“我的夫人大度,很能包容我是个小心眼的醋坛子,那么理所应当,我也能包容她的。”盈盈朝她一笑,墨瞳之间初晴方好,比阳光更璀璨三分,“只要夫人不生气就好。”
有些词给特殊的人念来,有别样的魔力。“夫人”这个词,沧笙已经很久没听到了,骤然听闻,灵魂深处想有什么被牵绊住了,轻微地一疼。
看来周旋中是她落入下风了,原以为帝君的美貌失灵了,没想还是宝刀未老,一往无前。
沧笙收敛起心境,因为没有想好,所以不能动摇。就算动摇也不能给他瞧出来,低下头良久,淡淡开口:“帝君用这样的口吻同我说话,不觉得是犯规吗?”
新娘的华辇到了阶梯前,被新郎扶了出来。
人的目光聚集过来,虞淮也只能坐回了原来的位置。吹拉弹唱的热闹中,沧笙许久都没有等到他的回应,还以为他大概是无言以对,打算沉默渡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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