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指尖轻轻一拨,便将门栓带上了。
虞淮回头,见她跳下桌子,愣了一愣,脸颊微微泛红道:“我去关窗,你将栏杆前的帘子放下来好么?”
那含情的眼波瞧得人心肝儿一颤,沧笙发觉自己很喜欢他这样的反转,嗳了他一声,故意不去拉帘子,缠上去逗他:可是夫君,这是在外头,拍卖的会场差不了几个耳朵好的……要不咱们忍一忍,等回家吧。”
虞淮将缠在腿根的人捞起来,红着脸就是不吭声,自个过去将帘子拉下来。
他拉帘子,她就抱着他的腰身,在旁边细细的叫唤:“天啦,人家好害羞。”隔了一阵又换了词,“在外面就是这点不好,夫君不知道要忍住不发出声音有多难。开心了不许人说,多压抑啊。”
她来来回回,将他脸红的模样瞧得够本,心里只管笑翻了天。
被抱上了桌后就没词了,外头的喧杂都顾不上了,整个人化成了一滩水,融化在他的怀里。有时候想,要不然干脆这样钻进他的心,再不离开好了。
……
这夜,沧笙与虞淮是最后走出会场的。
沧笙晓得主持拍卖的那位姑娘定当是听到什么了,毕竟是要分毫不差听取报价的耳朵,自然要灵便一些。姑娘主持拍卖的时候接连出错,脖子根都通红一片了,沧笙回头想想,还真是没脸见人啊。
宽敞的街道,过了热闹的时候,只有酒家门前的灯盏幽幽亮着,空旷而幽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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