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恢复到那副欠揍的表情,瞄了一眼我怀里的试题册,“哟,今天工作量很满意呀!”
我想到比平日多三倍的作业,恨不得将怀里的东西砸他脸上。
“你这是要离家出走?”
少年的动作顿了顿,装模作样哆嗦了下,“对啊,再不走,我怕你图谋不轨。”
这话没法儿聊,我开开门直接推门进去,准备一把关上门。少年伸手拦住门,给我一张字条,“替我交给老师,谢了啊。”
他走后,我才仔细看手中的请假条,原来他要走半个月。
裴朝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大老远的看见我也不理我,放学后拉着桑桑就走了。
我问过桑桑,她也觉得莫名其妙。
后来,桑桑才偷偷告诉我,原来前几天裴朝又跟人打架,结果遭遇滑铁卢,破了相。
怕是觉得丢脸,或许料到我会笑话他,藏着捂着,不让我看见。
最近脸上的伤好大半,那人又天天缠着我。我指着他脸上的疤,无情嘲笑,“你右脸上这条蚯蚓是新流行的样式吗?纹得很逼真嘛。”
裴朝眉心一跳,立刻用手扯我脸,“爷脸上的这是勋章,你这死丫头不觉得很男人吗!?”
我咧嘴笑,完全不想搭理他。
裴朝大约是觉得心灵受到创伤,整个人焉焉的,像受委屈的小媳妇,抱怨道:“要是岑余在这就好了,我们男人才有共同语言。”
说完还装模作样的指了指我和桑桑,无辜躺枪的桑桑用翻白眼儿表达了她的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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